其實在很久以前,米開朗基羅曾被問到是怎麼創作大衛雕像時,就很精闢地回答了,他說:「很簡單,我只是鑿去多餘的石頭,留下有用的。」這句話讓我對設計有更完整的體悟,視覺風格只是一個選擇性的問題,在介面設計中,扁平風格的優勢在於它可以更加簡單的將信息和事物呈現出來,減少認知障礙的產生,這是其設計的目的;反之,在需要擬物化視覺才能表現的狀況下時,就不是合用扁平化的視覺。
我想在阮老師提到的幾個作品中,同樣有一個很強的訴求,便是「做最適當的設計」,當我們處於亞熱帶和熱帶的交界,就不需要溫帶的設計,因為那是一種崇尚大系統的迷思,對於當地的環境與居民是沒有幫助的,充其量只是個美麗卻沒有功能的藝術品。阮老師的小鳳山展覽,讓我感受到了一個希望利用介入都市的行動,真正喚起大家對周遭環境的關心,並且藉由這樣一個共鳴或凝聚力,發展出新的小系統,可以再次循環,傳播正向、有益的力量。阮老師也提到建築往往太務實,無法打入藝術與美學,而且也無法擺進美術館,所以建築必須落實到真正的環境當中,透過裝置與環境共生,才能表現出建築的力量,傳達其理念與價值,促進更多反思。
透過謝英俊老師帶我們閱讀建築裡面應該要有的永續經營,讓我們重新認識,我們應該擁有什麼樣的居住環境。
我們有許多因地震而倒塌的房子,完全是因為建築的錯誤,現代化的建築在災區無一倖存,留下來的卻是傳統的房子,這說明了現代化的流行與趨勢只是一個表象,沒有真正解決問題。專業者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提供一個平台,也就是開放的體系,透過簡化的購法,讓村民可以協力造屋,讓人民能享有因地制宜、多樣化的設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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